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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相關(2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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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!”張氏也同意道。

“可是這氣該怎麽出呢?”薛敬陷入了沈思。

“而且還不能讓她再有機會再纏著四叔才行。”薛安竹補充,只有這樣,才能永絕後患。

溫祁聽後扯了扯嘴角道:“我倒是有一個主意,安安,你到一邊去。”溫祁想接下來的事小孩子還是不要聽到的好,薛安竹雖然很不情願,但還是乖乖走開了。

三人在這邊商量著話,任憑薛安竹再怎麽豎起耳朵,都是一個字也聽不清,只好觀察起三人的神情。

只瞧著溫祁說了什麽,二老沈默了一會之後,都點點頭,隨後,溫祁帶著薛敬出門去了,這回薛安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傳說中的輕功,只“唰”的一下,溫祁和薛敬就不見了蹤影,而走之前,溫祁遞給張氏一顆藥丸,把薛哲弄醒就餵他吃下。

“奶奶,剛剛溫叔叔說了什麽啊?”薛安竹好奇的問道。

“小孩子別管那麽多,我們先看看你四叔這麽樣了吧!”張氏轉移話題。

薛安竹果然更擔心她四叔一點,立即到薛哲身邊看起來,“奶奶,四叔的臉好紅啊!還很燙呢!”薛安竹擔憂的說道。

張氏一聽也立即過來摸摸兒子的臉,確實有些燙,此時的薛哲覺得自己渾身難受,就像身子待在幾個火爐邊,身體和四周都彌漫著熱氣,卻散發不出去。

她知道兒子中了那種臟藥,連忙跑到井邊,快速打了桶水回來潑到兒子身上,清涼的井水把薛哲身上的遭人沖淡了些許,他難受的撐開眼皮子,眼前的人很是模糊,模糊到他看不清樣子,他又甩了甩頭,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。

“四叔,你醒了?還難受嗎?”薛安竹問道。

薛哲看了看面前的侄女和還拿著水桶的自家娘,不解的問道:“娘、安安,我這是怎麽了?”

“老四,先把這藥吃了!”張氏說著把藥遞給兒子。

薛哲一看也不猶豫,直接拿起來吃了,下肚之後,薛哲覺得身子也沒之前那麽燥熱了。

“你還記得昏迷前發生了什麽事嗎?”張氏問。

這話一出,薛哲立即想起來昏過去之前的事,當時他身後只有許大娘一個人,而且他昏過去之前清楚的看到許大伯臉上沒有驚訝,所以打暈他的人只有可能是許大娘,可他們為什麽要打暈他?

“記得,是許大娘打暈了我,可為什麽呢?”薛哲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還能因為什麽?我告訴你,要不是溫祁救了你,現在那許英只怕早得手了!要是她得了手,我看你這一輩子可都得栽在她身上了,我們老薛家也會變成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料。”張氏忿忿地說。

薛哲聽到他娘說出這些話,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,沒想到許英居然做的出這種事,本以為上次拒絕後,她會收了心思,沒想到卻在背地裏想著怎麽算計他,還想著生米煮成熟飯,可真是……

“奶奶,先讓四叔去把衣服換了吧,濕漉漉的多難受啊?”薛安竹道。

“你年紀小不懂事,現在濕著才好呢!”張氏說著摸摸孫女的頭,一副不可說的樣子。

薛安竹:……(她當然懂了!只是不能說出來而已。)

此時,許家三人還不知道到嘴的鴨子已經飛了,“孩子她娘,要不你去看看英子辦好了沒有?”許父道。

“還看什麽呀!薛哲人都昏過去了,我就不信這樣他還能跑,我看這時辰也差不多了,我們先去把村裏人叫上來。”許母擺擺手表示事情一定能成,這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?

何況她也不想過去看那種畫面,實在是有些難為情,對方還是她女兒。正是因為這次兩人都不去,才致使他們家以後成為村裏的笑柄。

看妻子不去,身為父親的許父更不會去,說起來都不好啟齒,更何況還去看呢?

“好了!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去吧!事情一定能成,現在,該進村了!”許母提醒道。

算計破滅

“好!”許父一聲應下,和許母裝成慌張的樣子跑進村裏,而一邊的許雄也從另一條路跑進村裏,這下,三人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了。

“怎麽樣?找到你姐姐沒有啊?”許母假意慌張的問許雄,眼珠子卻偷偷瞥向被吸引的同村人。

“娘,沒有,您說姐姐該上哪去了?南邊那座山我已經找過了,沒有看到姐姐的身影。”薛雄道。

“孩子他爹,這可怎麽辦啊!人找不到了,嗚嗚嗚!”許母說著假裝掩面痛哭起來。

“許雄,你姐姐怎麽了?”此時,圍上來的人中有一個開口問道。

“今天早上姐姐說要去山上采蘑菇,午時前就會回來,可午時過後,姐姐都沒回來,我們不放心,就到山上去找她,沒想到找到現在,人還沒找著。”許雄按之前商量好的說出來。

“什麽?你姐姐上山沒回來?不會是出了什麽意外吧?”有村民進行了猜測。

“也不是不可能啊!萬一摔著了或是被野獸盯上,可就危險了!”又有村民付和。

“這……這可怎麽辦吶?我好好的女兒……不行,我還得再上山找去,萬一她沒出事呢?”許母說著假裝往山上跑去,而許父也配合的拉住了她。

“孩子她爹,你別攔著我,是死是活,我都要見到人啊!”許母的演技越發精湛了。

“好好!我跟你一起去。”許父說著也假裝和妻子往前走。

就在他們邁開腿的時候,終於有人開口說了話,“等會,現在人不見了,是大事,大家夥要是沒什麽事的話,也幫忙上山找找看吧!那可是一條人命啊!”這話一出,許多人都動了惻隱之心,紛紛提出要幫忙一起找人,最後,大半個村的人都出來幫忙了,連裏正都驚動了。

……

此時,裏正正安慰著假裝傷心的許家三人,一邊把村裏人分成幾個隊伍,分別前往周圍幾座山開始尋人。

而許父許母當然會選薛家後頭那座山,為了不引人懷疑,許雄跟二人分開行動,前往另一座山去了。

而許父許母則和另外十個人一起前往薛家後山,許母一直看著路,等差不多後,她開始往前跑幾步,邊跑還邊喊:“英子~你在哪啊?”這就是原本說好的暗號。

“唉……許嫂子,這裏離村裏還有些近,要是英子在這能聽到,那早就喊人或回家了,還是等會我們走遠些再喊人吧!”一起來尋人的同村李大嬸道。

“好!我只是太著急了!”許母解釋,但心裏怎麽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
一行人繼續往山上走去,沒一會兒,他們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,這聲音讓在場的人聽的表情都有些微妙,前來幫忙找人的都是成年人,這種聲音他們當然明白是什麽。

“該不會是哪裏的野鴛鴦偷情偷到這來了吧?”有人不懷好意的問。

“許嬸子,該不會是你家英子吧?聽著好像有點像呢!”又有人說道。

“胡說,我家英子才不會幹出這樣的事,為了證明我家英子的清白,李嫂子,我們這就瞧瞧去。”許母假裝氣憤的說。

聽到這話,大家也沒意見,於是只有許母和一起來的許嬸子一起前往查看,只聽聲音是從一簇高高的草叢後面傳來的,五人繞過草叢,而呈現在眼前的景象卻讓許母晴天霹靂。

……

這事還得從溫祁和薛敬出門前說起,溫祁的主意是既然許英不想和她未婚夫在一起,那就偏要把二人綁在一起,讓她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,如果兩人被發現,那許英只能嫁給李柱,這樣就不會再有機會糾纏薛哲了。

二老本覺得這個方法對許英有些殘忍,但看到不省人事的兒子,那一點同情也不值得一提了,要怪,只能怪她心術不正。

於是二人讚同溫祁的主意,因為溫祁不認識李柱,只好帶著薛敬一起出門了,薛敬知道李柱整日閑賦在家,於是直接和溫祁上了李柱家,好巧不巧,李柱正準備出房門上個茅房,卻不想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。

得了薛敬的確認後,溫祁直接越過圍墻,悄無聲息的串到李柱身後,點了他的昏睡穴,扛起人直接往後山躍去,而此時,村裏大部分人都在看許家演戲,即使青天白日的,也沒看到溫祁的身影。

到達目的地後,溫祁直接把人丟到許英旁邊,退到一邊後用石子把二人打醒,而李柱率先睜開了眼睛,他一看到身邊的許英,還一臉疑惑,看許英的衣衫已經褪下,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,這場面讓一直喜歡許英的李柱那裏挺得住,他直勾勾的盯著許英。

而許英這時也眼皮動了動,仿佛隨時要睜眼的樣子,李柱一看心立馬慌了起來,擡手覆上許英的眼睛,而許英還以為是薛哲,心裏不禁得意道:(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,禁不住女人的誘惑。),她吃下的藥早已發揮了作用,手立即伸到李柱的後背,羞答答的喊了一聲:“薛哲哥”

李柱一聽這聲音只覺得氣憤不已,明明他們已經定了親,如今人還在他懷裏,她叫的卻是另外一個人,這讓身為男人的李柱怎麽受的了?他拿開自己的手,惡狠狠的說道:

“薛哲?許英,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薛哲!”

許英一聽這聲音,眼裏的意亂情迷頓時消散,她驚慌失措的喊道:“李柱!怎麽是你?快從我身上滾開!!!”

李柱一看許英這截然相反的態度,更加怒不可遏,“呵!你以為是薛哲的時候,那麽主動,我偏偏要你和薛哲永不可能。”李柱說完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。

許英一看這架勢立即想要逃走,可藥性發作的她此時渾身無力,而她剛剛看到李柱身子的時候,還有一絲沖動,不行,許英搖搖腦袋,撐起身子想要逃離這個地方。(讓你們買便宜貨)

而李柱哪會讓她如願,抓住許英後快速壓在她身上,“你以為你逃的掉嗎?”說完立即扒開許英身上的最後的遮羞布。

隨著李柱的逗弄和發揮的藥性,許英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,一方面,她想要逃離,另一方面,她卻想要更多。

鬧劇落下帷幕

“嘖嘖,許英,沒想到平日裏你對我一副清高的樣子,如今還不是得身從於我?哈哈哈!”李柱說完一個**,破了許英的身子。

許英這一刻只覺得一股難以言說的疼痛傳遍全身,征楞了片刻之後,她怨毒的看向李柱,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惡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。

李柱從小到大哪被人打過,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人,他爹娘可都沒舍得動過他一根手指頭,如今卻被打了一巴掌,他本想對許英多憐惜一些的,這一巴掌打的他把那兩個字都拋到了九霄雲外,因此對許英毫不留情起來。

許英哪知道李柱突然發起狠來,連忙反抗,可男女力氣天生懸殊,她又怎麽能反抗的了?最後,她只能放棄,任由李柱為所欲為。

……

這一慕可不就被過來的許大嬸和李大嬸看到了,而許母反應過來後,更是發了瘋的上前扯開並扭打李柱,一邊忍不住想怎麽會這樣?明明該是薛哲才對啊!

這種事被打斷,李柱可不高興了,本來很想好好教訓打斷他好事的人,可待到他看清是誰時,立即軟了下來,這許英的娘可是村裏出了名的不好惹,如今這種事讓她看見了,說實話心不虛是不可能的,畢竟是他強來的,在這一點上他就理虧。

而許母的拳頭還在招呼著李柱,他一邊躲一邊喊:“許……許嬸子,我和英子這是情不自禁吶!您就別打了吧!”

“我呸,我閨女我還不了解,一定是你這個畜牲強迫了我家英子,我……我打死你。”許母的憤怒難以自持,如今閨女身子已破,只能嫁給李柱,再也不可能攀上薛家了,她的發財夢沒了,乘龍快婿也沒了!什麽都沒了啊!!!

許英一看這場惡行終於結束了,先是委屈的哭了出來,“嗚嗚嗚!娘,李柱這個畜牲,他……他……”許英實在是說不出口來,一想到自己被李柱這個王八蛋玷汙,她真想跳到河裏,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搓洗幾遍。

後頭的人聽到動靜,連忙喊道:“李大嬸,前頭發生了什麽事啊?我們這就過去了!”說這話是為了提醒前面的人。

許英聽到說話聲,哪裏還管哭,連忙抓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個身子,嘴裏還著急的喊道:“不,不要,別過來。”

眾人一聽這聲音,還真停下了腳步,隨即有人問道:“許大嬸,那邊發生了什麽事了?剛剛說話的是不是英子啊?”

許母哪還有功夫回應,連忙跑到女兒身邊,撿起衣服快速的給女兒穿上,前頭還有幾個男人,女兒的身子決不能被別的男人看到,不然,李家是有理由不娶的,如果李家不要,她女兒又失了身,就只能嫁給年紀大的鰥夫了。

而許母不打李柱後,他也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。等許英把衣服都穿好後,許母這才大聲的呼喊道:“當家的,你快過來啊,一定要為咱們女兒做主啊!”

許父一聽到妻子喊他,以為要挾薛哲的時候到了,連忙邁開步子,向前走去,而身後來尋人的也跟了上去。

許父越過草叢,率先看到的卻是李柱,他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一邊的妻子,此時正扶著女兒,而女兒只顧埋首痛哭。

“這……這是怎麽回事?”許父這時還沒反應過來,李柱怎麽會在這?不應該是薛哲嗎?

“當家的,李柱這個畜牲,他……這個天殺的王八蛋,咱們好好的女兒都毀在他身上了!”許母痛心的說。

“什麽?”許父一聽不自覺的拔高了音量,而後憤怒的看向李柱,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,“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麽?”許父邊說著邊上前揪起了李柱的衣領,又隨手揮起一個拳頭,把李柱打倒在地。

許父一看還覺得不解氣,又繼續上手招呼,他氣啊!好好的計劃居然被這個小畜生給破壞了,他憧憬的好日子也沒了!!!

眾人一看這情況還有什麽不明白的,李柱這小子獸性大發,把人家好好的女兒給糟蹋了,一時眾人也不敢上前阻攔許父打人,最後,李柱全身被打的沒一塊好地方,還是被人給擡回去的。

等幾個好心人把李柱擡進他家後,李父李母一看兒子被打成那個樣子,先是憤怒加心疼,即使已經從傍人口中了解的事情的經過,但兩口子依舊不覺得理虧,二人都認為對方下的手太重了,因為許英已經和兒子定了親,早晚都要娶進門的,如今不就是提前碰了她嘛?至於把人打成這樣嗎?

看著兒子全身沒一塊好地方,李母也暗暗恨上了許英,要不是急著請大夫給兒子看傷,她決計是要上許家鬧上一番的,想想還是兒子的安危重要,這許家和許英以後再收拾,兒媳還沒過門,卻已經被婆婆惦記上了,兩家的恩怨不會這麽快就結束的。

這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,已經傳遍了大河村,等傳到張氏耳朵裏的時候,許英已經變成了一個無辜的受害者,而張氏聽到這裏的時候,很是無語的撇撇嘴,聽不下去了,總之,火沒燒到他們家就好。

……

而薛安竹這邊,自從上次看到溫祁有那麽厲害的功夫後,便時不時的在他面前冒個泡,看到他都冒著星星眼。

最後,還是溫祁忍不住問道:“小丫頭,你這幾天怎麽老是出現在我面前?還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?”是的,奇怪,溫祁覺得薛安竹的眼神就像是見到什麽了不起的寶物一樣。

“嘿嘿!既然溫叔叔問了,那我可就說了哈!溫叔叔,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啊?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!”薛安竹道。

“你問這個幹什麽?”溫祁不答反問。

薛安竹聽後左看右看,確定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,緩緩開口道:“溫叔叔,您說我有沒有潛質成為話本裏的俠女?就是那種英姿颯爽、武功高強的俠女?”

溫祁聽了眉頭一挑,這小丫頭居然想學武功?“學武可是一個艱難的過程,你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?”溫祁問。

“溫叔叔,有這個想法很奇怪嗎?我還不能有一個當俠女,從此以後仗劍走天涯的夢嗎?”薛安竹道。

“仗劍走天涯?你這想法到也別致!女孩子出門在外可不安全,而且長大了終歸是要嫁人的。”溫祁道。

薛安竹的夢想

“我還小呢!談嫁人也太早了,現在我比較想學武功,溫叔叔就教教我唄!我想當女俠。”薛安竹表示男人只會影響她拔劍的速度,女兒該當自強才對。

“小丫頭,女俠哪是那麽好當的?還是好好當溫室裏的花朵吧!看你家人都那麽疼愛你,是不會同意你走上習武這條苦路的。”溫祁勸道。

“那我學了武功不當女俠也可以,我就想學武功。”薛安竹哪會那麽容易放棄,這武俠小說裏英姿颯爽的女俠可是她追求的目標啊!

“小丫頭,你先告訴我為什麽這麽想學武功?你如今的生活已經很愜意了!”溫祁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麽就那麽執著學武呢?

薛安竹沈思了半晌後才道:“溫叔叔,我不想像別的女子一樣,到了年紀就嫁人,我想趁我還年輕又沒有負擔的時候,出去看一看、闖一闖這個精彩的世界,我覺得人的一生中,不出去走走是不完整的,但出門在外,最先學的一定是保護好自己,我只有變強才能保護自己,所以我想學武功,我想變強。”薛安竹一字一句的回答。

溫祁沒想到薛安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,而且年紀又還是這樣的小,在他看來,世間女子大多都活的不夠鮮活,只知循規蹈矩,能恣意過完一生的並不多,如今,眼前的小女孩卻有著別樣的想法,那他該不該應下來?

薛安竹看溫祁不說話,於是小心的問道:“溫叔叔,你是不是覺得我這番話太過離經叛道?不予讚同和不能接受?”

“沒有,安安,反之,我覺得人就該去追求自己想要的,這一點你和我想的一樣。”溫祁道。

薛安竹一聽立即高興的問:“真的嗎?咱們可真是想到一塊去了,那溫叔叔,你願意教我了嗎?只學些皮毛也行啊!”薛安竹道。

“習武也是要看條件的,這資質和努力都必不可少,而且一旦踏上,你絕不能退縮,所以,你真的想好了要學嗎?其中艱辛可只有自己能體會到。”溫祁道,若要他教,是絕不允許半途而廢的。

“溫叔叔,我知道而且我也想好了,我可不是什麽三歲小孩,做事只有三分熱度的,即使苦,我也會咬牙堅持到底,一時的辛苦便可以換來一世的受用,我覺得很值。”薛安竹道。

“本就欠你一個條件,如今你提出來想學武功,那便教你吧!你和你家裏人都商量好了嗎?”溫祁問。

薛安竹一聽不好意思道:“這到沒有,我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嘛!所以一個字也沒說呢!不過溫叔叔請放心,我家人一定會支持我的。”薛安竹拍著胸脯保證。

“那同意了再來找我吧!”溫祁道。

“好嘞!溫叔叔就等著教吧!”薛安竹說完屁顛屁顛的找她爺爺奶奶去了。

……

“爺爺奶奶,我有事找您們說。”薛安竹一看到人就喊道。

“安安,什麽事啊?這麽高興?”張氏看孫女一副高興的樣子,忍不住笑著問道。

“爺爺奶奶,我想和溫叔叔學武功,可以嗎?”薛安竹說著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二人,二人一聽到孫女這要求,還以為自己耳朵不好使了,薛安竹看到爺爺奶奶這副樣子,於是又說了一遍:“爺爺奶奶,我想跟溫叔叔學武功。”

“什麽?乖孫女啊!你好端端的學什麽武功啊?女孩子家家的打打殺殺可不好。”張氏第一反應是拒絕。

“奶奶!有什麽不好的呀?學武功不僅可以強身健體,遇到危險還可以保護自己呢!不然只等著被人欺負,多憋屈呀!”薛安竹道。

“胡說,好端端的怎麽會遇到危險呢?呸呸呸!童言無忌、童言無忌。”張氏不滿道。

“奶奶,我只是打個比方嘛!”

“打比方也不是這麽打的。”張氏無奈道。

“可爺爺奶奶,學武功又不是什麽壞事,難道孫女有可以保護自己的能力不好嗎?”薛安竹的問話讓二老都沈默起來。

確實,雖說他們不想往壞的方面想,但天有不測風雲,人有旦夕禍福,你永遠不知道麻煩什麽時候會找上門,就像這次許家鬧出來的事一樣,要不是有溫祁幫忙,家裏現在肯定是一團糟了。

思索了一番後,薛敬才問道:“你溫叔叔同意教你了嗎?”

薛安竹點頭道:“嗯!同意了的,所以孫女這不是來征求爺爺奶奶的意見了嘛!”

“可乖孫女呀!這事還是得等你爹娘回來,再一起商量吧!”張氏道。

“那爺爺奶奶會幫我說話嗎?要是爺爺奶奶幫我說話,爹娘也一定會同意的。”薛安竹道。

“可爺爺奶奶也沒想好呀!”張氏為難的說。

薛安竹一聽看來要先搞定二人了,於是又開始了新一番的游說,“爺爺奶奶,溫叔叔能答應教我武功,這是多好多難得的事啊!爺爺奶奶為什麽會這麽猶豫不決呢?”

“安安,主要是這事太突然了,你溫叔叔養好傷總是要走的,這麽短的時間內,怎麽可能學好武功呢?”薛敬道。

“爺爺,這一點我也明白,而且我也並不是想學的多好,而是只要能學,不管多少我都知足的。”薛安竹回答道。

“乖孫女,你真是這樣想的嗎?萬一到時候你不甘心咋辦?”張氏問。

薛安竹聽了失笑道:“爺爺奶奶,所以您們不是不同意,而是顧及著孫女的想法呀!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吶?難不成要一直綁著溫叔叔,逼他教我呀?溫叔叔綁的住嘛?”

二人一聽孫女這話,也忍不住笑出聲,正想說什麽的時候,突然傳來了溫祁的聲音:“的確綁不住,不過只要你想堅持下去,也不是沒有其它辦法。”

薛安竹一聽到溫祁說的話,立即雙眼發光的問:“溫叔叔,還有什麽其它的辦法啊?”

溫祁本想過來看看小丫頭怎麽說服二老,沒想到卻聽到剛剛的話,到讓他有些忍俊不禁起來,隨後走到薛敬張氏身邊回答道:“薛叔薛嬸,既然答應了安安,我便會負責到底的,你們請放心。”說完又對薛安竹道:“我可以專門給你尋一個靠得住的師傅,到時你所學的一切皆由他指導,不過別的師傅可會嚴厲許多,你可受的住?”溫祁問。

家人都同意了

“受的住,正所謂嚴師出高徒,我只知道我所學的,都是在為我的將來負責,所以無論如何,我都受的住。”薛安竹堅定的說道。

“爺爺奶奶,您們看問題都得到了解決,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學了?”薛安竹問道。

二老聞言互看兩眼,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,最後薛敬道:“那有什麽不能同意的,你有機會習武,也多一項保護自己的能力,但凡是對你有好處的,我和你奶奶都不會反對。”薛敬停下來後又道:“只是學了武功,以後你可不能像現在這般安逸了,吃苦也是少不了的,到時候可別哭著放棄!”

“放心吧爺爺,您孫女認準的事一定會堅持到底的。”薛安竹信誓旦旦道。

“好!那晚上等你爹娘回來,我們會好好和他們說的。”張氏笑著說。

“哦!太好咯!”薛安竹高興的歡呼起來,有爺爺奶奶的支持,還怕事情不成嗎?

晚上,吃了晚飯後,薛敬宣布了薛安竹要學武的事,其餘人乍一聽都有些吃驚,隨後紛紛各抒己見,但一番細說下來,發現習武的好處還是比較多的,最後,除了在鎮上守鋪子的薛正和黃氏,還有薛安竹的兄弟們不參與外,大家都同意薛安竹習武。

事情敲定下來後,溫祁便開始給薛安竹準備了,要想習武,必須得有個好體力,薛安竹平時不愛運動,所以溫祁叫她先練好體力。

然後,薛安竹開始給自己打基礎了,每天早上她都要先爬兩回山,再回來把廚房的水缸倒滿水,還要圍著院子跑幾圈鍛煉體力,而這樣做的結果是,第二天醒來後,薛安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肌肉哪哪都痛,她知道這是自己許久不運動的結果,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
由於昨日是開始的第一天,所以溫祁把任務給她縮了一半,秉著循循漸進的原則,薛安竹每天都會適當的給自己增加運動量,經過大半個月的堅持,薛安竹的體力可上升了不止一點兩點,雖然人也瘦了一些。

這可把家裏人給心疼壞了,紛紛勸說想讓薛安竹放棄,不學武功也可以過的很好,可薛安竹都一一回絕了,習武這件事,她一定是要堅持到底的。

原本薛安智幾個休沐回來知道妹妹(姐姐)突然要學武功,紛紛嚷嚷也要跟著學,奈何家裏人可不會像對薛安竹那樣,那麽縱容幾人,如今都已經上了私塾,哪還有時間給他們習武呢?

幾人乍一聽覺得有道理,但又想著休沐回來不是可以跟著練習嘛?於是又紛紛和長輩們談起了條件,一場拉鋸戰就這麽打開了。

最後,還是長輩們這邊妥協了,他們下達了死命令,學是可以學,但學業不能落下,要是誰的成績倒退了,就滾回私塾好好讀書。

這話一出,幾人可像是打了雞血似的,比以往學的更加認真起來,就連薛安禮,課堂上的小動作都少了起來,惹得夫子們面面相覷,私下裏紛紛猜測是什麽讓這小子突然轉了性?

而溫祁這邊,他的傷已經完全好了,該到了告別的時候,在給薛安竹設了鍛煉速度和敏捷力的東西後,便告辭離開了,因為他還有自己的事要解決。

走之前還說自己已經把教武功的師傅安排好了,大概一個月左右,找的師傅便會尋到這裏來,設好了和對方接頭的暗號後,臨走前也不忘囑咐薛安竹不可懈怠,定要勤奮練習,薛安竹應下後,溫祁又和薛家人告了別,便離開了大河村。

……

而張氏這邊,自從發生許英的事後,她也開始給薛哲留意適齡的姑娘了,而且薛哲今年就要滿十八了,同村的同齡人都在十六七歲的年紀,接連成親和定親了,原本薛哲的親事本早該提上議程,但這大半年來,家裏的事實在是有些多。

一家人都忙的找不著北,那還有功夫想其它的事,所以薛哲的親事也被耽誤下來,還是許英鬧出這種事,張氏才恍然想起是該操心起小兒子的終身大事了。

於是他連忙聯系媒婆,想看看人家手頭上有沒有適齡的姑娘,如果有合意的,就選個日子讓二人都見下面,要是二人互相看對眼就最好不過了。

張氏忙活著兒子的婚事,地裏莊稼的照料全落到了薛敬頭上,所幸四兄弟輪休的時候都會來幫忙,所以到也過的去,薛安竹每日還是打著她的基礎,這下,薛家可真是一個閑人都沒有了。

時間一晃到了農歷三月,薛安竹每日鍛煉的同時,也在期待著師傅的到來,不想,師傅還沒等到,卻有親戚尋上門了。

這日,薛安竹正在院子裏打著沙袋,這是她後面叫家裏人幫她吊的,而吊好後,她每日都會堅持練一練。

薛安竹還叫她奶奶給她縫制了可以外穿的長褲,就是為了方便踢腿什麽的,此時薛安竹練的正認真,門外響起了敲門聲,她停下動作,連忙跑去開門。

門外卻站著她不認識的兩個女人,看起來像對母女,年齡分別在四十多和十幾歲左右,二人都有些瘦,皮膚黝黑,年輕姑娘的臉上還很臟,穿的衣服也非常的舊,但洗的很幹凈,神情看起來都有些疲態,就像是趕了長時間的路,有絲風塵仆仆的感覺。

在村裏她也沒見過兩人,料想應該是來尋人的,可能還是她伯母或嬸嬸那邊的親戚,於是問道:“請問你們找誰呀?”

聽了薛安竹的話,年長的人回答道:“孩子,我們找張萍,請問這裏是她家嗎?”

張萍!這是她奶奶的閨名,所以她判斷失誤,這兩人是她奶奶那邊的親戚?想到這裏,薛安竹連忙回答:“是的,我是她的孫女。”回答後薛安竹又問道:“請問你們是……?”

二人一聽薛安竹的回答,原本有些灰敗的臉上被欣喜取代,“是就好啊!孩子,我是你姨奶奶,這位是你的表姑。”那長者欣喜之後連忙介紹起來。

薛安竹從未聽她奶奶說過她還有個妹妹,但還是先把人迎進了門,“姨…奶奶、表姑,快進來,我奶奶在後頭給菜澆水呢!”雖說叫著有些別扭,但不叫又有些說不過去,所以薛安竹還是叫人了,別扭一下就別扭吧!

親人找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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